上司窃我心血风光领奖,我提纸箱辞职,冰山女总监追到楼下求我
最后一粒米饭被送进嘴里,陆屿舟面无表情地放下塑料饭盒,冰冷的、带着油污味的米粒像是砂砾一样磨着他的胃。
最后一粒米饭被送进嘴里,陆屿舟面无表情地放下塑料饭盒,冰冷的、带着油污味的米粒像是砂砾一样磨着他的胃。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将沈青芜从长达五分钟的失神中拽回现实。他摁灭烟头,扔进脚边的垃圾桶,这才接起电话。
清晨七点半的地铁,像一个被疯狂摇晃过的沙丁鱼罐头,而江屿就是其中一条快要被挤成鱼干的沙丁鱼。他一手死死抓着头顶的扶手,另一只手护着怀里那份刚出炉还温热的鸡蛋灌饼,那是他的早餐,也是他今天全部能量的来源。
苏青禾把最后一份文件对齐码好,轻轻放在总监江月初的桌角。整个策划部静得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中央空调微弱的嗡嗡声。现在是晚上十一点,窗外是这座一线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海,璀璨,却也冰冷。